,语气漠然:“我一日是公主,她的身份就高不过我。”
她再不赞成皇兄和母妃的谋划,都无法接受母妃惨死在眼前,更无法接受这一切都是父皇在背后做推手。
连同她的婚事都只是其中的一环。
珺阳眼中浮现讽笑,往日是她愚蠢,既然生在皇家,还讲什么父兄情谊。
人人都想坐那皇位,两位皇兄已废,剩下的皇子都不曾长成,那凭什么这个位置,她坐不成?
母妃身死那日,珺阳才知道,她所谓的父兄宠爱有多可笑。
父皇不点头,往日对她恭恭敬敬的侍卫就能把她拦在金熙宫外,李公公就能在她面前勒死她母妃,最后还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对她鞠躬行礼。
她再也不想将决定权交给别人了。
灵荭还在担忧,珺阳已经闭上了眼:“只要人活着,就什么都有可能。”
一个月前,皇兄还是人人敬重的大皇子,储君的位置仿若唾手可得。
如今沈玉案得意又如何,不到最后,谁知道笑着的是谁?
珺阳平静道:“这段时间,我回宫住。”
宫中有她的宫殿,她也看透了父皇对血脉的包容。
说句难听的,整个后宫的妃嫔加起来都不如他一个子嗣重要。
所以,哪怕元妃不再,珺阳回宫居住,也不怕有人敢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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