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错愕抬头。
苏韶棠冷笑:“他明知你今日来会遭受什么,就让你一人前来。”
“身为夫妻,连同甘共苦都做不到,有何用!”
谢大夫人想要反驳她,她夫君堂堂官身,如何能来向一个妇人赔礼道歉?
可当谢大夫人的视线落在苏韶棠身边的沈玉案身上时,她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能?
凭什么不能?
她是方氏嫡女,嫁给他谢陸骞为妻一十余载,为他操心打理家中各种事宜,就如同昨日苏韶棠所说,若非谢陸骞无用,她岂需要舔着脸来安伯侯道歉?!
是谢陸骞无用,护不住她!但难道连陪同她一起道歉都不能吗?
不是不能,只是谢陸骞不愿意。
谢大夫人嘴皮子颤了颤,半晌说不出话来。
苏韶棠懒得再废话,她直言道:“你回去吧,若就这般原谅你,我怎么和侍郎府交代?!”
她侍郎府还有数位子女未曾婚嫁,谢大夫人昨日说出侍郎府教养不好时,难道不知这种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哪怕谢大夫人只是一时冲动,但覆水难收。
谢大夫人失魂落魄地不知在想什么,在苏韶棠话落后也未曾纠结,当真和谢戍和离开了安伯侯府。
苏韶棠一脸嫌弃:“谢陸骞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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