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人捷足先登,心中必然不好受,难免替云安然抱不平,小声嘀咕:“这花灯明明是我家姑娘先看上的。”
苏韶棠懒得和这对脑子不清醒的主仆说话,但沈玉晦却看不惯云安然对嫂嫂得寸进尺的样,冷声厌恶:“倒是好笑,店家摆了谜题,自己技不如人,反倒怪上别人了。”
云安然被臊得脸颊通红,她都快哭了出来:“民女并非这个意思,民女只是想问侯夫人可愿割爱,民女愿意花钱买下这盏花灯。”
苏韶棠很好奇:“我看起来很缺钱?”
云安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不由得升起怨念。
她是堂堂侯夫人,初嫁进侯府,就得了诰命,这般身份哪里会缺钱?
自然也体会不到她们这种身份的凄苦。
进京后的多番不如意,让云安然说话时到底带了几分出来:“侯夫人自然不会缺钱。”
她轻微垂首,旁人察觉不到她的神情,但这短短一句话,倒也听出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把苏韶棠能这般耀武扬威全部归结到沈玉案身上。
沈玉案皱了皱眉,脸上神情淡下来:“云姑娘自重。”
云安然脸色当即煞白,沈玉晦再如何嘲讽都不如沈玉案一句话对她来得打击大,她攥紧了手帕,忙不迭解释:“民女当真喜欢那盏花灯——”
苏韶棠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喜欢,别人就得让你?”
她都没有这么霸道,云安然凭什么?
中秋佳节,京城中人多杂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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