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有官差押解,许湛是断然不敢将纪家一众亲眷都杀掉的,倘若如此,消息传回陛下耳中,势必会追查到底。许湛好不容易将纪永升在牢中灭口,知道许湛便是私铸铜钱一案中主谋的人已尽数被灭口,此案再没有能让陛下寻到的知情人,这案子就算翻篇,追究不到许湛头上。但倘若纪永升的亲眷在流放途中同一时间全部死于非命,陛下又岂有不怀疑的道理?于是那杀手,便相继对流放的纪家人动手,流犯到了北疆牢城,官差便算交差了,至于这流犯在牢城中去世,便可以归于不堪艰苦环境,怪不到任何人头上。”姜子真分析道。
霍澹面色缓和,指尖紧紧攥住那封血书。
哪怕血迹干涸有些字血迹淡了几分,也能依稀辨别出来。
连笔成字,连字成句。
眉梢一扬,姜子真沾沾自喜,“如何?臣给陛下带来的是否是天大的好消息。”
“是朕近来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从地上起来,霍澹稍稍整理下衣裳,欣喜过后又惆怅于心,倘若这消息再早来一日,他会更高兴。
姜子真略有失落,随霍澹走到御案边,“臣瞧着陛下也不是很开心。”
霍澹谈不上多开心,心里更烦躁了,只想快些将许湛定罪,如此一来他便不再忌惮许氏的势力。
“纪荀何时抵达京城?”霍澹沉声问道。
姜子真道:“纪荀被臣大哥救下时,奄奄一息,差点连命都没了,如今还在床榻上养伤,估摸着得有半个月才能从北疆出发回京。”
霍澹看着桌案上的血书,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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