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风寒可大大小,拖严重了,恐是有性命之忧。”
霍澹瞪高全盛一眼,后者麻溜地闭上聒噪的嘴巴,夹着尾巴站远了些。
……
不出半个时辰,赵婳被高全盛请进了思政殿。
赵婳进来,遣走思政殿留守的宫人,看了眼坐在鎏金龙椅上握着笔批改奏折的男子,率先开口道:“陛下今日是何意思?让杨芸溪知道臣妾是谁,如此一来,胡奎便知道了关月便是陛下。”
霍澹放下笔,看了气势比他还足的女子一眼,冷漠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擅闯思政殿,是嫌十日的禁足短了么?”
“臣妾请问陛下,何谓闯?臣妾是否请示了?是陛下让高全盛放臣妾进殿的,这不叫闯。臣妾今日是来吵架,还是与陛下缓和关系,全在陛下一念之间。”
霍澹眸色幽幽,歪道理她一套接着一套,他是说不过她。
“臣妾再问陛下一句,陛下是否有事情瞒着臣妾,不想危及臣妾性命,故而才忽然疏远臣妾。”
赵婳真诚的眼神望着霍澹,以真心换真心,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他的苦衷。
搭在桌面的手指有细微跳动,霍澹顿了顿,迎上赵婳的眸子,平静道:“你多虑了。”
赵婳尚有几分希冀的眸光淡了几分,“陛下与臣妾有过约定。遇事,臣妾不瞒陛下,陛下亦是不瞒臣妾,坦诚相见,开诚布公。”
她昂首,沉声问道:“臣妾再问陛下一遍,陛下可有事情瞒着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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