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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婳指尖点在男子紧实的胸脯,将话说在前面,“陛下莫要以为今晚收敛了,臣妾便不生气了,以后隔日才能有一次。”
霍澹点头,轻轻“嗯”一声。
本以为今晚他收敛了,就不会再做那怪异的梦,可结果他再次睁眼时,赵婳已经喝下那所谓的他赐的毒酒。
与头次不同,霍澹所在站的位置,绝大部分视线被那织锦屏风挡住了,便只能在侧面看见饮下毒酒的赵婳端端坐在贵妃榻上,如冰刀般的眸子直直盯着前面,似要将害她之人千刀万剐。
霍澹所站之处看不见屏风后面的人,只见赵婳一手忽地捂住腹部,一手紧紧扣住贵妃榻的扶手,面露痛色。
此时一橘黄色的宽袖伸出屏风,霍澹一看便知是女子的衣袖,那双染了红色丹蔻的手指贴到赵婳小腹。赵婳仿佛失了力道一样,任凭那女子的手放在她小腹,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赵婳受苦,霍澹心痛不已,却动弹不得,他铆足力气,终于挣脱了那无形的束缚,朝嘴角溢了鲜血的赵婳冲去。
可他身子能直直穿过每个人,他已经到了赵婳面前,却抓不住她。
手指从她身上穿了过去,捞不到人。
殿中所有人都消失了,唯独赵婳的尸首还在。
赵婳没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女子静静趟在地上。
霍澹心如刀绞,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