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有谋士?”
旁人不说,胡奎自然是不知道,霍澹在信中也只说了大概。
清远侯和姜国公相视一眼,慢慢将背挺直,步子不急不缓,一副不愿说的模样。
胡奎追上去,“你俩别卖关子了,我想知道还不成么。”
姜国公看眼清远侯,示意他来讲。
三人进了同一辆马车,清远侯坐正,清了清嗓子,道:“若非赵贵妃以身犯险,陛下还不知严庆往养生汤中下何毒……”
清远侯絮絮说道,将赵婳狠狠夸了一番,“这事不要传出去,都是机密,还是我儿同老夫说的。”
捉拿严庆那日,卫元祁便在家宴上,自然事事都清楚。
清远侯起初对赵婳是有些意见,认为妇人见识短,出的主意肯定漏洞百出。
但后来,他从儿子口中得知的事情多了,对赵婳的偏见也减淡了些。
尤其是祭天大典那日,赵婳不顾安慰,同羽林军一道在殿外布防。
这厢,姜国公又道:“胡老兄,再给你说件事。太后寿宴当日你不在,南诏皇子向陛下求娶长公主,这愁人的亲事眼看就有要被迫答应了,还是这赵贵妃跟陛下合计一番,让南诏国皇子识破了宁王的诡计,主动退了这连门都没有的亲事。否则我家子真又岂能娶到昭仁长公主。”
胳膊肘戳了戳胡奎手臂,姜国公道:“不然我儿这杯喜酒,你怕是不知等到望眼欲穿,也等不来了。我家子真可说了,这辈子非昭仁长公主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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