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左右冬至这日,行宫太庙就是皇帝和赵婳的埋骨之地。
与其畏手畏脚,不如大干一场。
成大事者,自当无惧他们眼色。
即便是有说三道四之人,一刀杀了不就好?直到能堵住悠悠众口。
……
这厢,许湛回府后坐立不安。
自庄帝驾崩,霍澹登基以来,他们许家代为摄政,他便在通政司安插了心腹,暗中截获一批奏折。
也正是如此,这么些年来,许湛总是比霍澹先一步知道朝中大事,当然他也会趁着这档子,撤掉几本折子。
譬如,渝州有官吏不远万里递来折子,揭发渝州刺史曹冀私铸铜钱,这折子还未递到霍澹手中,许湛便让心腹将其毁了。倘若不是赵婳来京城遇到来渝州告密的那父女两人,霍澹又怎会洞察他藏在渝州的这件大事。
许湛找来心腹通政经历,问他实情。
通政经历还未知道朝中发生了何事,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道:“通政司中确实收到了益州刺史递来的折子,下官记得许相提过,这益州刺史的女儿处处与您作对,那折子上的内容,竟是他私调兵马,不管如何,私调兵马是死罪,下官便做主,将那折子截了下来,本是说等今日许相散朝回来后再想许相提这一喜事。”
许湛脸色大变,“你糊涂啊!”
通政经历笑意僵在脸上。
当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