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下,道:“臣妾向陛下请罪。”
霍澹眉头渐深,嗓音带着几分冷冽的质问,“何罪?”
赵婳:“臣妾适才接到家父的传书,家父听闻西州大举侵犯西境,已传急报入京,但西境兵力不足,家父便自作主张召集益州厢军增援西境,如今正等着陛下的旨意出城援助。大敌当前,西境岌岌可危,倘若家父今日召集粮草人马后,未等到陛下旨意,便也会增援西境。”
霍澹示意,高全盛急急下台阶,从赵婳手中接过一纸家书。
赵婳叩首,将头埋在手背上,请罪道:“家父擅自调兵,确有过错,臣妾恳求陛下念在家父一心为了西境安危,一心为陛下,绝无二心,望陛下从轻发落。”
扫一眼那家书,霍澹将纸搁在御案上,一改之前的冷漠,道:“你先起身。”
此处是朝堂,霍澹不似在后宫中那般对赵婳表现得得过人热忱,正了正声,道:“你说赵刺史传了急报入京?何时传的?”
赵婳起身,笔直地站在殿中央,一股强大的气场随着而来,凌厉的眸光逐一扫过同侧的许湛和傅钧,道:“回陛下,家父一天前得知西州夜袭时便即刻写了急报与这家书,家书用信鸽,按理说是要比急报慢上些时候。臣妾适才一接到家书,恐陛下今日在朝堂上问责家父,一时间惶恐,这才闯入殿中恳求陛下对家父从轻发落。”
“砰——”
霍澹一掌落在御案上,众臣惶恐,噤声不敢言,但也有人在看热闹,等着发怒的皇帝如何处置私自调兵的赵明哲,以及这擅闯朝堂的后宫妃嫔。
“朕如今,并未收到任何一封来自益州的急报。”霍澹冷着声音,虽未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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