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皇帝知道我与你的往事后,是会杀我泄愤,还是一如往常対我宠爱有加。你不也想知道吗?”
原身做过的事情,与她毫不相关,霍澹早就知道此事,他要泄愤的人,只有秦介。
秦介嗤笑,道:“阿婳当我是傻子?此等性命攸关的事情,你拿出来做赌局,想必心中早就有了一杆秤,引我入局上钩,说不准皇帝清楚你我之间的种种,我若真答应了你,便是去送人头。”
赵婳:“……”
难搞。
是个対手。
秦介起身,宽大的袖子一挥,背过身去站在窗户边,似乎是想将屋中所有的光线聚在他身上。
赵婳趁他背身,赶忙将压在腿下的钗子弄到手上,希望头钗上的金片样式能快些将麻绳割断。
“先不谈这个,冲到院子里的侍卫是谁的手下?”赵婳不动声色和秦介周旋,绑在背后的手不停割绳子。
秦介回身,漠然看她一眼,像是看待一条将要被抓上案板的鱼一样,“将死之人知道太多不好。”
“我来猜猜,田管事?”赵摇摇头,自问自答道:“不是。”
感觉绑手腕的麻绳松动,赵婳看到了希望,怕秦介生疑,嘴上的话一刻也不敢听,“你与西州的赫哲休屠认识,今日参与其中的人必定有他。”
赵婳胸有成竹,话毕还扬起一抹笑容,果然秦介听不得这带着几分挑衅的话,从窗边走过来。
“赫哲休屠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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