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阿婳与我说说,你为何会认识西州使臣?你与西州那舞姬古兰珊朵在筹划何事?”
赵婳瞪他一眼,狠道:“无可奉告!”
秦介压住怒火,指骨更加用力,“阿婳不说,可莫要怪我等会儿不懂怜香惜玉。”
赵婳知亲介是个疯子,与她说的这番话想必接下来便会有所行动。
如今她手脚被束缚,动弹不得,可她也并非任由他拿捏之人。
她须得寻个对策。
直直迎上秦介目光,赵婳改口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与我说说,为何揪着我不放?在益州如此,到了京城亦是如此?”
秦介似乎不打算与她交代清楚,赵婳看穿,故意激怒道:“你可知在益州,我为何要与你交好?你当真认为我不知你心思?别再沾沾自喜了,跳梁小丑。”
秦介气急,面色大变,“不可能!你怎会知道!”
赵婳身子前倾,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反客为主,质问秦介道:“你为何要一次次致我于死地!”
第97章 干事业第九六天
“为何?只要我想办成的事, 就从未有失手的时候。”秦介蹲在赵婳旁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她,一股子怒气总算是消散了些, 但是他仍不甘心, 发泄似捏住她下颌。
赵婳后脑勺撞在柱子上,“咚”的一声脆响,疼得她不禁皱眉。
“而你, 是我唯一失手的一次。当日在益州湖上, 我就应该亲眼看见在湖底死得透透!都怪我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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