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有了答案。陛下纳赵婳为妃,不管处于何种原因,其中一有点是肯定的看中了赵家在益州的兵权。”
秦介察言观色,见傅钧脸上有异样,便知道这话是说到了傅钧心坎上去了,继续道:“傅将军与赵婳交过手,想必是领会到了此女的手段。赵婳不是个省油的灯,多留无益,势必会影响殿下的夺位大计。赵婳这几日出现在鸿胪客馆与西州献舞的舞姬有往来,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不得不防啊。西州王的弟弟赫哲休屠已经答应我帮忙除掉赵婳,届时可以将所有罪责推倒西州那边,就是此事需要傅将军帮忙。”
傅钧拧眉,思忖良久,能够借西州除掉赵婳,霍澹若要怪罪,也是问责西州,与他傅钧无关。
“想法是好的,但是你有何计策?”傅钧问道。
“自然是有妙计。”
秦介过去,在傅钧耳边低语……
片刻后,秦介回身,道:“这算是我跟赵婳的私人恩怨,将军勿让宁王知道。”
傅钧点头,如此算来在,这也是他与赵婳早前结下梁子,该了结了。
夜色悄然降临,秦介悄悄去了鸿胪客馆找赫哲休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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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霍澹几乎又是整夜未眠,看着自己睡的床沿,又看看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赵婳,他是哭笑不得。
这姑娘,睡觉一点也不老实。
起初还好,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各睡各的,中间那床缝都能塞下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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