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适才的争吵我们虽没听清楚,但是能够得到几点信息。第一,西州使团中可能出现了两个不同的阵派,哪一方于虞国而言是祸端,尚且不知,故而我们不可轻易站队。第二,阵派不同,归根究底,是西州的统治出现了矛盾,哪方代表的是西州王,这点很重要,可这我们也不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西州参加寿宴的真实目的,这样才能找出应对法子,有备无患。”
昨下午她跟霍澹看到的是,西州故意碰瓷南诏。
在京城,跟他国使臣起了纷争,如此做法是最蠢的。
使臣出使他国,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大局观念都不懂?
不见得。
“我也想早点知道。阿婳,我们去那边看看,今日鸿胪客馆一游,我们一定比姜子真找到的线索多。”霍岚指了个方向,笑道:“王宫里的人,难对付,姜子真成日挂在嘴上的‘套话小能手’今日恐是被打脸。”
赵婳摇摇头,跟了上去。
这俩欢喜冤家,一见面就掐,但几日不见,昭仁又挂念某人。
也不知往后两人谁先开窍,谁先告白。
穿过廊道,拐过一个弯,赵婳和霍岚来到后院。
只见空寂的庭院中,一女子赤脚站在青葱草地上在跳舞。
上襦琉璃蓝色,绣着祥云花纹;下裙飘逸,以砖红色为主,红而不艳;深粗孔雀绿的披帛挂在臂间,随着她那曼妙的舞姿飘逸。
女子一人独舞,金臂钏铮铮作响,没有配乐帮衬,舞姿时缓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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