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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人男子皆着白纱,椎髻披毡,有的以布缠裹椎形发髻,有的在椎形发髻上戴竹制斗笠,【注1】,是南诏来京的使臣。
另一波人则是头戴毡帽,腰间别了弯刀,乃西州来京使臣。一队人马中,一男子坐在马背上,脸色微怒。
一西州护卫怒气冲冲,指着那正准备带箱子鸿胪客馆头戴竹笠的南诏人,怒道:“少含血喷人,我们这边好端端地在卸箱子,你们西州的人后来,二话不说那马就踢翻我们的箱子,如今还过来反咬一口,你们还有理了?”
那南诏人不服,“明就是你们无礼在先,你们那几大箱子我们可没碰,是那箱子自己撞上来的,少在此处讹人!不愧是整日在荒漠上跑来跑去的国家,粗鲁野蛮。”
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休,赵婳顺眼望去,地上一箱子侧翻,一个木漆圆鼓从箱子中滚了出来。
“箱子里似乎装的是乐器。”她站在霍澹身侧,低声道。
霍澹解释道:“鸿胪寺少卿递上来的折子朕看过,此次寿宴,来京的使臣有南诏国和西州。南诏送来贺礼没什么心意,诸如白玉弥勒此类的物件。西州就不同了,大皇子带西州舞姬前来献舞,这乐器应是西州特有,不然他们也不会不远万里带到京城来,乐器坏了,倘若不是主乐器还好,一点小瑕疵不影响整体,可倘若是主乐器坏了,京城这边一时难以找到可代替的,难免影响那舞姬跳舞。”
赵婳道:“陛下的意思是,南诏那边怕在寿宴上被西州比下去,就借此将他们的乐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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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来自百度——古代汉文史料中的彝族男子服饰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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