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庆优哉游哉,兰花指一点,戳了戳金豆的额头,“学着点,这叫祸水东引,坐收渔利。”
“干爹说的极是,儿子受教了。”金豆麻溜地倒好茶水,送到严庆手上。
严庆笑道:“去回一封信,路上就被难为咱们皇上了。”
金豆应了一声,拿着严庆的腰牌径直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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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刺史府。
赵婳懒懒靠在庭院里的秋千架上,还在猜想“关月”身份。
她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得到答案,寝食难安。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赵玉成路过院子,见妹妹双目无神,忍不住上前询问。
“没什么。”赵婳回过神,瞥见赵玉成手里的衣裳,这衣裳很新,应该是没穿过,“大哥,这新衣服不合身吗?要送去店里改?”
赵玉成道:“不是,爹问我要的新衣裳,说是给关公子。关公子是府上的贵客,爹曾经受过关家恩惠,故而对关公子敬重有加。”
“我先去送衣裳,你赶紧回房,院里风大。”赵玉成拿着衣裳往西厢房去。
赵婳双手环胸,侧身靠秋千,目光渐深。
她倒不这么认为。
可别是私生子啊。
回房间待了片刻,她估摸着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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