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只信鸽飞过屋檐,在京城中一处鸽房落脚。
司礼监人来人往,唯有一间房间紧闭。
屋内屏风下坐着一老态龙钟的男子,他看着镜子里粘了胡子的自己,捻着兰花指,嘴里哼着不知是什么朝代流传下来的曲子。
声音刺耳,像女子嗓音一样尖细却不柔媚。
烛火昏黄,待他唱完毕,一年轻太监从袖口中掏出张纸团,毕恭毕敬递到席地而坐的男子手中,“干爹,鸽房刚接到消息,应该正如干爹所料,皇上借着灵隐寺祈福,暗自去了益州。”
严庆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不急不慢打开。
【帝在益州,同行之人卫元祁。两人被打散,帝已中箭,不见踪影,恐跌落山崖。】
他从庄帝继位开始便在御前伴驾,距今已有二十三年。
深宫中的妇人心计,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不知见过了多少,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能力,此时面对这一封飞鸽传信仍旧平静。
起身去烛台边,严庆引燃纸条,烧得一干二净。
“准备准备,迎接咱们这位皇上回宫。”严庆阴冷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下忽明忽暗,经常拿拂尘的手指摩挲着粘上去的假胡子,心情极好,“皇上乃真龙天子,岂会轻易死掉?筹备许久的好戏,要唱了(liao)~”
兰花指一捻,严庆嘴里唱出戏腔,咿咿呀呀。
“干爹,您这招实在是高。”金豆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道:“许氏一党,或者是远在南疆封地的宁王,总有一个是皇上怀疑的对象,却不知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