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游到背后,把婚纱撕.开一道口子。
布料刺啦的声音被烟火掩埋。
沈常乐呼吸发颤,连带着挣扎的动作都有些欲迎还拒,“有人啊!”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颊,低磁的嗓落在耳朵边,“这里只有你进的来。”
顶层甲板,若是没有他的准许,没人能上来。
沈常乐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忍住声音里的娇.颤,轻轻:“......我不懂。”
不懂他明明恨她恨到极点,还要拉着她做这种事。
“你不懂什么。”路听野一边说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有些野蛮地撑开那道门缝,也不管怀里这娇贵的东西受不受得住。
“唔--你明明恨我。”
她声音已经没有力气了,眼中的烟火成了一圈圈模糊的光影。
“沈小姐不懂一个词吗?又爱又恨。恨死你和做死你,不矛盾。”他声音低醇好听,说什么都像说情话,就这样狠狠地失控地撞了上去,就跟烟火撞上夜色一样,在陨落前狂欢。
沈常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了下,像骑着一匹黑马,奔赴在末日的道路。
路听野全程不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他那句又爱又恨,把这六年对她的爱,对她的执着,对她可望而不可即的自卑,对她近乎疯狂的念想,为她折断的脊梁,为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那种恨和爱疯狂摇摆的东西,全部的东西,狠狠灌给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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