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否则怎样?”傅砚泽几分玩味地和她对视,似乎对这个威胁很感兴趣。
沈常乐顾不上后果,一字一顿:“我跟你拼命。”
空气静默一瞬。傅砚泽颇为古怪地笑了声,声音极淡:“倒没看出,沈小姐是个情种。”
沈常乐偏过头去,眼圈有些发红,她仍旧从容地在包里摸出墨镜架在鼻梁上,声音淡淡:“人是我的,要赶也是我亲自动手。就不劳烦傅先生了。”
路听野把画架和全套工具都搬来了沈常乐的工作室。
他已经有六天没有见到沈常乐了,若是不画画,他一天天的等着她,怕是会疯掉。
陈燃调侃他,怎么最近这么用功营业,又交了新稿,又开始画画,养着一位富贵窝里出来的公主,那滋味不好受吧?
空旷无垠的工作室里,喊一嗓子能听到回声,把那套顶级的音响设备放电音,开到最大声,也吵不到谁。
一个人住在这,着实有种空中楼阁的空寂,孤独。
也许是她家里出了事,不然怎么连剧组那边也不去了?但能出什么事呢?他打听过,沈常乐的爸妈和弟弟都去了美国度假,奶奶在日本讲学,沈氏集团则像一座庞大的造金机器,一日复一日的平静运转。
沈常乐像是变了一个人。
对此,路听野解释不了。
“叮”的一声,门铃响了。路听野拿着笔刷的手颤了下,两滴鲜红的颜料落在了黑色的裤子上,鲜明而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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