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未接来电。
沈常乐知道是谁打来的。
不用看就知道。
她和路听野已经三天没见面了,这三天里她只回了他两条消息--
【在忙】
【不用管我】
冷冰冰的几个字,也挡不住对方好似燃不尽的热烈,对她,路听野永远是热烈的,即使她再冰冷,再烦躁,再无理取闹,他都无限包容她,放纵她。
沈常乐一口气喝掉杯里的烈酒,灼热的液体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烧成灰,眼角湿了一片,她喃喃说着自言自语的话,“爸爸......我能撑到你回家吗?”
沈常乐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痛苦地把脸埋进膝盖,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央,超甲写字楼的顶层,她有种山陬海澨般的空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常乐醉意朦胧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是滚烫的,理智却如此如此的清晰和冷静。
她保证不了搜救队能在后天董事会开始之前找到父亲的下落,但她可以做点别的。
她目前不确定董事会里有多少人被二房拉拢了,若是重新发起选举,单单靠她这边总共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能保证高枕无忧。
可她不能私下去找那些股东,一旦动了,就代表她手上根本没有底牌,一旦谈到价码就会被那群老狐狸任意宰割。
没人会平白无故的站在她这边,除非狠狠割她一刀,逼她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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