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让他给我们个定心丸。”
“是啊是啊,二小姐,您不能骗我们啊,我们也都是关心董事长而已。”
董事们七嘴八舌,一时间会议室里吵个不停,沈常乐心里烦躁,扬高声音:“都吵什么。一个个儿的,也都是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了,就这么沉不住气?”
一群人没见过沈常乐发火,一时间凛住了。
沈时攀目光阴沉下来。
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丫头,婚都没结,也没个夫家撑腰,凭什么在董事会上耀武扬威?
“我说了我父亲在美国。有谁不信,我就派私人飞机送他去。若是没人肯去,那就别在这胡诌。”沈常乐抬手把文件摔在桌子上。
“侄女儿,你这是要指鹿为马?”沈时攀扯了扯唇。
沈常乐笑了,“二叔若是担得起明天沈氏集团股价暴跌,那就大可到处宣扬,我父亲在巴原生死不明。”
“指鹿为马我担得起,您呢?担得起吗?”
沈常乐凛冽的眼神刺过去,一时间让沈时攀遍体生寒。
意思很直白了。
她沈大小姐就是明火执仗的指鹿为马,你又敢怎么样?
会场里鸦雀无声,董事们一个个的噤若寒蝉,事情才刚发生,谁也不知道沈常乐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攀啊,你也是,和个孩子叫什么劲。”坐在沈时攀边上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打圆场,拍了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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