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路听野有哪里不舒服,他这人,每次吃饭比谁都积极,又能吃,垃圾桶似的,偏偏还高高瘦瘦的,嘴唇粉,一看就很健康,怎么可能不舒服。
路听野抿了下唇,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是你贴我太紧了,我心跳加速。”
沈常乐大窘,发现自己胸前两团顶着路听野的手臂。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我让你当狗,你就真这么狗?”
小色狗。
沈常乐拿手拧他,发狠的拧,路听野绷着脸,疼极了才嘶一下。
包厢不算特别大,七百多尺,但装潢精致又华丽,带着浓浓的英式古典主义色彩,对着跑马场的方向是一通透敞亮的落地窗。
窗边摆着木质茶几和丝绒布面沙发椅,茶几上放着一些零嘴,红茶,还有一只贝母材质的古董剧院望远镜。
那经理说的没错,这里的视线相当好,就在跑马场赛道的正中,头和尾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窗外,赛事正激烈进行,健硕的马儿飞驰而过,扬起一阵簌簌的尘土。
路听野对赌/马没兴趣,并不关心哪匹马跑到第一,只是窝在沙发上,一股子颓废的劲,他目光扫了下面前琳琅满目的食物,是刚刚经理送来的,出奇地有意思,居然每一样都是他爱吃的。
就连糖果盘里放着糖果也都是太妃糖。各种口味的手工太妃糖都有,搜罗得很全。
路听野目光森寒,冷笑,慢悠悠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紫色包装太妃糖,拆了糖纸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