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
嘭——又砸在了木质甲板上,扑通扑通砸着地面。
温瓷松开手,任由他去收拾那条半米有余的石斑鱼。
“也没那么难嘛。”她在身后说。
薄言戴上手套,游刃有余地回答道:“刚才说了,总有从不擅长到擅长的过程。”
总觉得又被他暗示了什么。
温瓷撇撇嘴,视线绕过他肩头望向甲板,“它好丑。”
薄言背对着她,声音带笑:“我们大小姐怎么连鱼都要看脸?”
暗示完还带奚落?
温瓷从鼻腔发出哼声,“薄言,你是不是仗着这里叫天天不灵就欺负我?”
“从来都是你欺负我的份。”
某些字含糊带过,海风带着咸湿气呼啸而过,温瓷听到的则是——从来都是你负我。
她略一沉默,在他身后蹲下:“我以后不了。”
“不什么?”
“不欺负你了。”温瓷说。
欺负也无所谓,薄言将钩子丢进装备箱,看似面色平静,心里想的却是:我不是生来就注定当你的狗么。
因为无所谓自己的定位,所以最初就算知道结果,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往下跳。当有钱人的狗,总好过当街头抢食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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