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亲近,薄言感觉到自己色厉内荏,每次这样一下,他就迫不及待想投降。鬼知道刚回国的那会儿,靠着多强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那么快心软。
他反制着亲吻她的耳垂,说:“一会出海,就我们俩。”
“那个帅哥不是说给我们做向导么?”温瓷故意道,“而且他不去,谁开船?”
“我。”薄言道。
温瓷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船的?”
“在美国的时候。”薄言扶着她的腰让她站稳,“为了个case,花了点时间紧急学了一下。好在人家愿意赏脸。不过前半段并不是我开的,后来在海上临时出了点状况,我接的手。”
“第一次正式驾驶就出海了?”
“是啊……”薄言难得拖长尾音,仿佛陷入回忆,“还很不巧,碰上暴风雨。”
那必然是很凶险的。
温瓷对她未知的那些过去充满探索欲,从泳池到海滩的一路上,她都在询问那场暴风雨。游艇引擎轰隆作响,她还未把故事听全,拉大嗓门:“我听说浪潮大的时候,连游轮都不一定能掌控方向。”
他坐在驾驶舱,游刃有余地打了把船舵。
游艇缓缓离开岸边。
等确认离开暗礁区域,薄言才分散注意力,点了点头:“是很难控制,有几秒,我记得都快放弃了。”
船舵被浪潮冲得像疯了一样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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