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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毛衣不知道在哪儿蹭了点灰,温瓷想替他揩去。
一伸手,被当成要把大衣还回去,薄言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别换来换去了,我去叫车。”
这两天他神经一直绷着,车停在酒店,温瓷不许他开。
眼下回酒店,他们准备打车。
裹着仍带有余温的大衣站在路边,等不到两分钟,就有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温瓷收起大衣坐进去,等他坐定,把大衣从中一折,盖在他腿上。
“嗯?”薄言侧头。
温瓷好脾气地解释:“我也怕你冷啊。”
这么一说,前排司机拨开空调出风口:“冷呢?我给你们风打大点。”
一时间,车厢里都是呼呼的风声。
温瓷坐惯好车,往常坐的那些车空调风和煦又适宜,不太习惯这种一加大风口立马不要命往脸上吹的感觉。不多会儿,就觉得眼睛干涩,脸也升温。
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晦暗的车厢里发现的,重新调节好风口,而后捏了下她的手指,好像在说:好点了吗?
温瓷回捏:嗯。
司机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只当客人不冷了,又调了温度。
坐在车里的这会儿,让温瓷想起那天夜里,她自己一个人打车时的趣事。
于是轻声说:“前两天我自己打车,忘带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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