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你当最大控股人了。”
看吧,她最提防的人事事却只考虑她。
温瓷抱住他的腰,压下酸涩:“我知道了。”
“还想问什么?”
“没了。”
“真没了?”
“真的。”
“温瓷。”他很无奈,满肚子火最后只是丝丝袅袅自己消化了,变成一句:“你什么时候可以真的相信我。”
因为这句话,温瓷愧疚了很久。
然后她很没出息地哭了。
从昨天到现在,泪腺一直处于高度发达状态。这些年硬生生憋住的眼泪都在这两天流了个干净,一开闸就停不下来。
有时候觉得情绪该收住了,眼睛却不听话。
哭到后来,他身上的居家服被渲染出好几块星星点点、颜色深浅不一的地方。干净清冽的薄先生被她弄得皱巴巴,颇感狼狈。
只不过他眉眼却比先前放松了许多。
一只手按在她后脑勺处,时不时捋一下,无措又无奈。
“只是让你信我……没让你这么哭。”
“温瓷,别哭了。”
许久,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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