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刚在美国立下脚, 趁淡季机票有折扣,薄言难得多回了一次。
也是这次回家,他见到了故人。
在他年幼时便甩下一堆烂摊子消失的女人, 忽然找上门来。
看到她的第一反应,薄言的想法居然只有三个字——没有死。
如若不是眉眼与他太多相似, 薄言大概真的认不出来。
她年纪也大了, 看起来过得不怎么好,衣服布料廉价,手指粗糙, 满脸沧桑和世俗算计。
那双眼睛往他身上打量时写满了满意。
薄言绕开她, 径直往另一户走。
女人假模假样摆出笑脸跟上来:“这么些年,隔壁那家还照顾着你?”
薄言冷笑:“怎么,你要给他们家算钱?”
“我哪儿有什么钱呐……”一把年纪了,女人说话还在学人家期期艾艾,“妈妈这些年过得很辛苦。”
说着说着, 眼泪快下来了, 可惜薄言没有欣赏的心情。
自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烦躁。
恰好隔壁的门大开, 奶奶出现在门口。
看到薄言时她的反应与那个女人大相径庭, 先是愣了几秒,而后突然像中彩票似的拍手大叫,“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机票贵不回的吗?哎呀你也不早说, 我这就去菜场买只鸡回来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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