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在床沿上,虽然显得笨拙,却也学着他的样子俯身向下。
她轻声问:“您叫我?”
老奶奶费力地抬手,是朝薄言挥的,像在赶他走。
薄言垂眸看她,征询她的意见。
温瓷很讨巧地说:“我渴了。上来时看到楼下有个小超市。”
“喝什么?”薄言问。
“矿泉水就行。”
薄言前脚刚离开,温瓷就感觉到了不自在。
她和这位老奶奶并不熟稔,待在同个空间总觉得微妙。
这种气氛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老太太艰难地说起薄言的事,温瓷就觉得不难熬了。
她像每一个知道他过去的人一样,说他不容易。
当初没人管教,好好的一棵苗子差点就毁了,还好他自己出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中途退了学,不过第二年以最好的成绩考上国内顶尖学府。
温瓷顺着她的讲述,想到了十年前温家作的孽。
又说到他大学时自己弄了个课题要参加什么竞赛。
每天起早贪黑,暑假回来的时候瘦的形都没了。
那会儿老奶奶已经不和儿子儿媳住了,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努力想把他再养回来。谁知道越养越瘦,后来才晓得,他趁假期在外面找了三四个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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