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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
“昨天就不该让你多一次的。”她像呲牙的小动物似的,忿忿不平。
身上这件罕见的高领毛衣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温瓷用手指拉低领口,露出一小段脖颈,很快又藏了回去。
她道:“那条皮带应该栓你脖颈上的。”
可是几秒后,觉得这句话有歧义。
温瓷手上的动作微僵,用余光迅速地瞥过他侧脸。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多想,她才放下心来。以前的自己不懂事,伤害过他一次。十年怕井绳的是她,生怕再说出折辱人的话来。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不自然。
薄言放下手里的工作,与她十指相扣,“我没那么脆弱。”
温瓷用眼神抗议:“我什么都没说。”
“都写在脸上了。”薄言低头吻她的手指,“我不是说过,你伪装的工夫不算好。”
“……那是在你面前。”温瓷依然不服。
“那你如实地告诉我。”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薄言才问,“跟我结婚后有没有哪怕一刻,后悔的吗?”
潮湿的吻落在手指上,令人发痒。
温瓷摇头:“没有。”
这是她费尽心机得来的婚姻,怎么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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