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试试,这次能飞多远。”
风从飞檐下刮过,金铃叮当作响。
在这座充满底蕴的老宅里养了数十年,后来得以搬出去后,温瓷千方百计地不想回来。好久没听到小时经常伴她入梦的铃铛声,低沉幽缓,好似一个老人在发出挽留。
她慢慢说:“奶奶,该做的我都做了。现在我只想做一回温瓷。很过分吗?”
她是温家三代单传唯一的继承人,这样的身份一样能反制回去。
转身刚要走,老太太擒住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掐进她肉里,不像生了病的人。
温瓷垂眸,心里却很不合时宜地在想,原来一辈子保养得宜的手也会苍老,剐过手腕时让她觉得很痛。
那把剪刀翻了个面,不知什么时候抵在老太太的手腕上。
“温家养了你一辈子。”老太太开始下软刀子了。
吃软不吃硬,是温瓷和她母亲的通病。
她安静地立在风口,实在做不到就这样甩手往外走。即便她知道,以老太太的个性压根不可能让刀口再深一分。
于是她说:“这段时间集团人心不稳,很多股东想往外抛售股份。”
老太太稍稍松了点力气,剪刀却没放开。
“借了投资失利的力,我顺便收回了不少股份。那些乱七八糟的枝丫都清理干净了。”像回应了刚才那句该做的都做了,她又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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