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脚下时,那些杂志、小报说他自私自利,功利性极强。
等站上山巅,风向骤变,他就成了伺机而动的豺狼,精准的猎手。
话都是让外界说的,至圣内部从来只记他的好。
因为他们都知道,曾经多少次有行业顶尖的风投公司想把他挖走,待遇一次比一次夸张,那时候薄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如果不是他在,至圣不知道要垮多少回。
可是人都容易升米恩斗米仇。
眼下再说那些旧事,庄思邈也感觉不到一点温情。
他烦躁到极点,来回徘徊数步,猝然间挥拳往薄言脸上打。
这点距离,薄言完全可以躲得开,但他没动,站姿如松。
那一拳火辣辣地在嘴角绽开,薄言活动了下颌骨,抬起手,用手背蹭过嘴角。有一丝血红,和他昨晚在温瓷嘴角擦下来的口红印迹很像。
很多事情不再能让他的理智皲裂。
薄言不觉得生气,反而弯了下唇:“庄思邈,我们两清。”
他和庄思邈终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薄言说完转身,浑身轻松。
他正要离开,听到庄思邈在后面咬牙切齿地叫他:“eddie。”
脚下微顿,庄思邈又说:“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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