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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闭着眼,感受到自己悄然起的变化。
他没躲,正大光明抵着她。
原本想她不乱动自然就消退了,但没想到她自作主张褪了内-裤蹭上来。
薄言压住她的腰:“好好睡觉。”
“睡不着了。”即便知道黑夜里他看不到,温瓷还是摆出百般邀请的可怜表情,“你对我没感觉吗?”
怎么可能。
薄言眸色渐沉,不过理智依然更胜一筹。
他压着她不放手:“胃疼别折腾。”
温瓷极其胆大包天地辩驳:“你又顶不到胃,怕什么。”
她显然知道自己在不停地挑战他的底线,边说还边作势要去拉他的手。薄言只觉得太阳穴砰砰地跳,他死死钳住她的侧腰,“真想要?”
“嗯。”温瓷轻轻眨了下眼,“薄言,我喜欢重一点。”
黑夜中,薄言几乎咬碎后牙:“我知道。”
***
家里有多温情,外面就有多慌乱。
第二天回到至圣,方经纬就像尸体似的躺在大开间的沙发上,满脸胡茬,浑身疲惫,看起来一夜没回去的样子。
见到薄言出现,瞌睡虫一下跑光,他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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