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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只是例行公事般去一趟,交代交代事情。
她刚要上车,发觉李叔依然站在一侧,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要拿的?”
“没有了。”李叔罕见地僭越道:“大小姐,这些天集团的事都是章总在操持。”
温瓷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我知道。”
“您现在不管, 以后也一直不管吗?老太太一定希望……”
“奶奶希望吗?”温瓷维持着矜贵的笑, “希望我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一个大笼子?”
李叔哑口。
又听她说,“奶奶这的自由是我用南非的那一刀换的, 我还真不知道想在集团那些乱七八糟的枝丫下自由一点, 还有什么能换的了。”
亲自送她上车,李叔没再多说。
与此同时,说是去处理新闻的章合泰却出现在医院。
今早老太太一醒, 他就来了。
老太太富贵了一辈子, 到哪都讲究。人还躺在医院病床上呢, 早上漱口要用新煮的绿茶水, 这还不算, 见到茶缸子不是自己惯用的心情便不快。
这种不愉快在见到章合泰的那一刻几乎到达顶峰。
但她以稳重自持这么多年, 前些日子因为一时气血上涌摔倒的事还历历在目,于是这次只是冷笑一声,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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