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总是在矛盾,尤其是碰到他的事。
因为被她霸占了手指,薄言没办法工作。
他关上平板,与她四目相对:“紧张?”
“领个荣誉校友的奖而已,有什么可紧张的。”言语间流露的矜贵一如既往,温瓷忽然觉得自己过于倨傲,于是放缓声音,“你呢?听说你要给一群小朋友做演讲。”
“嗯,托你的福。”薄言心平气和地说。
托她的福,老校董想起这位总是霸占年级第一的全科满分学霸。
非要他上去讲两句。
真要说起来,当年他的学籍也只是短暂地转过来了一年不到,和加德没有缘分,只有不堪回首。可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当你站在高处俯瞰时,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会选择性忘了那些不愉快,然后想尽办法再续前缘。
薄言没有推辞。
他还记得刚回国时,连远远看到温瓷都会忍不住失态,而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对旧事也是一样,逃避可耻且没有用。
他对自己向来心狠,不介意脱敏治疗。
车子停在礼堂门口,老校董亲自出来迎接。
礼堂前是一片喷泉和绿荫草地,到处都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校友。
发现温瓷光临,好些已经不联系的同学都纷纷侧目,想凑上前打个招呼刷点存在感。碍于校董在与他们谈话,一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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