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辆黑色的庞然大物给占了。
男人下车,视线与她短暂交汇,最终什么都没说。
前往顶楼的电梯安静异常。
两人各站电梯一头,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直到快到抵达,温瓷打破静谧:“是融资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薄言声音淡漠。
但不知道怎么,温瓷觉得她能从对方毫无波澜的声线里听出对工作的自负与笃定。
电梯叮得一声抵达顶楼。
温瓷率先迈出,她同前台打了个招呼,“给薄先生来杯咖啡。”而后脚步不停,后半句继续转向身侧的男人,“方总也没通知我今天你要来,所以——”
所以突然过来,有什么要谈的?
办公室大门一开,一束大马士革玫瑰率先映入眼帘。
花团热烈奔放,颜色有多浓重就有多刺眼。温瓷听到身后冷嗤一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她无端想到被冷落在老宅的珍珠雪山,就像当年在公交站牌下见到他的第一眼,有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但实际上她是更喜欢珍珠雪山的。
只不过现在就算要解释也并没有立场。
温瓷只能选择性地无视那句讽刺,然后回归正题:“所以工作呢?”
薄言面色嘲讽,“除了工作谈不了别的?”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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