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能看到她出门去见喻淮安,也就不奇怪了。
“怎么想到买在这儿的?”她找到下一个话题。
“回来前方经纬找的。”薄言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几个不错的楼盘里,这离公司最近。”
他好像在说,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起码温瓷是这么认为的。她轻轻点头,而后意识到他们已经没有话题继续了。或许这就是时间带来的隔阂。于是她起身,“既然东西送到,方案也聊完了,那我就先——”
大概是刚才看方案的时候不自觉地靠近,她起身的动作像连锁反应。一声闷响,一直摆在矮几边的马克杯忽然掉落在地,在羊毛毯上骨碌碌滚了半圈。杯子最终被把手卡住不再滚动,里边的咖啡却泼了一地。很漂亮的一块羊毛毯,有了一长条污渍。
温瓷觉得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倏地察觉到脚尖异样的温度。
再低头时,男人已经像从前那样单膝跪地,小心地替她查看。
好一会儿。
“应该没烫到。”他才说,“但你或许得处理一下别的问题。”
脚尖湿漉漉的,和同样潮湿的羊毛毯裹在一起很不舒服。但温瓷却格外在意他条件反射下蹲的样子,嗓子一阵发紧,她说:“抱歉,你的地毯。”
“地毯不重要。”薄言仰起头,眉心还未打开,“需要用洗手间吗?在那边。”
洗手间的陈设很简单,如他所说,这里刚搬进来,什么都没来得及添置。
更没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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