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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没变。
不仅美丽与多年前无异,举手投足间的骄矜也一如既往。
察觉到他的沉默,合伙人低声问:“怎么了?没准备?”
“怎么可能。”薄言嗤笑一声。
这场宴会有哪些宾客会出席,哪些是潜在客户,哪些喜欢投机,哪些注重实业……资料堆满了会议室,普通人哪怕看都要看个几天几夜。
那堆资料里,最多的就是关于温家。
见到故人,那些旧时光的剪影像遇到了开闸泄洪,有几秒失态也是正常的。
薄言沉默喝完杯中酒。
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多年前,还是少女的温瓷冷声拒绝:“薄言,你也不想想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不到半个宴会厅的距离,似乎已经消融了很多东西。
很快,厅里有别人上前搭话。
薄言被迫中断回忆,听到来人讲完公司近两年内的美好蓝图,他的一半大脑在理性思考并做出回应,另一半牢牢地在宴会厅中央生了根。
在他即将达到阈值,出现纰漏之前,这段冗长的对话终于结束。
对方很满意,主动同他碰了碰杯,握手,告别。
身边终于安静,合伙人免不了低声催促:“eddie,你别忘了。我们今天主要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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