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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句薄先生一出,温瓷就知道先输一局了。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是我唐突。我还以为有点旧情会让我们更快达成合作。”
不知是她的语气让人心悸,还是说的话戳中了痛点,薄言的笑忽然陷入冰点。他机械地重复了一遍话里的意思:“我们有旧情?”
“薄先生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吧。”
温瓷默默等着,仿佛还有肌肉记忆,习惯性地等待对方接话。
半晌,她才发现薄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也变得格外陌生。她移开目光,缓缓地说:“我不知道陆伯伯介绍的是你们。”
从她嘴里说出陆家,莫名令人心烦。
“陆伯伯?”薄言冷言冷语地说,“温小姐还没改称呼?”
温瓷重新望向他:“什么?”
“忘了祝温小姐订婚愉快了。”
刚才在人群中虚与委蛇,除了谈成一笔不小的生意,更听到了几句闲话。彼时合伙人正在收最后部分的尾,薄言难得分了心。或者说自他进来这个会场以后,心就一直飘着,茶余饭后的谈资就趁这会儿飘进了耳朵里。
厅里的爵士乐掩盖掉大部分的谈话,他本能地抓住了几个关键词,温小姐,订婚,和陆家。
余光落向场中央,温瓷与陆父推心置腹相谈的模样太过刺眼。
那支红酒入喉也变得干涩异常,同现在的对话一样,字字句句都卡在棱角上,干涩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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