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几乎打起卷儿,就像小扇子,刷了一下,天真又柔软。
连那天真的情态也像极了幼时的婉娘。
崔大人的心尖都颤了一下,他抬手,示意伙计过来,取过那件羊脂白玉莲花珍珠璎珞,拿在手里,朝念念伸出手去,柔声哄她:“好孩子,你喜欢这个是吗?我买了送你,可好?”
“这倒不必,些许小物,我还是买得起的。”秦玄策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念念扭头,“哒哒哒”地跑了过去:“二叔。”
秦玄策听见楼下的动静,走了过来,他摸了摸念念的小脑袋,而后对崔则略一颔首,客套地道:“崔太傅,非亲非故,不敢当您的盛情,我替这孩子谢过了。”
崔则本为南安节度使,两年前,太子太傅耿大人年老致仕,崔则因政绩卓越,奉诏进京,接任此太傅之职。
秦玄策方才回京,因太子抱恙,昨日刚刚去了一趟东宫探望,恰与崔则打过照面,不意今日又在银楼相遇,可谓凑巧了。
崔则被拒,长长地叹了一声,目中浮现出怀念之色,指着念念道:“请大将军恕我冒昧,只因这孩子生得颇似故人,我心生怜惜,一时忘情,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秦玄策看了念念一眼,念念不明所以,睁着大眼睛,无辜地回望他。
颇似故人?念念生得像谁?像阿檀。那崔则的故人又是谁?
秦玄策暗自惊诧,不动声色地问道:“这倒是奇怪了,不知崔太傅的故人是哪位?”
崔则还是一直望着念念,感慨地回道:“舍妹婉娘,幼时即此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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