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街坊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大将军要收养女?还有这等好事!”
连曹媪也惊呆了,她一个乡野老妇,骤然听到这样的事情,吓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惊慌地看了看陶氏、又看了看阿檀:“这、这从何说起,怎么会是大将军呢?”
陶氏慢悠悠地摇了摇团扇:“现如今,我们家大人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可别错过了,那是天上人,容不得你们一再矫情。”
她倏然沉下脸:“我今天过来,已经是给足了你们面子,若再不知趣,惹怒了大将军,别说你们家,就连这松平县的县令都逃不开干系。”
阿檀却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的,大将军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吓唬我,我不信。”
陶氏一怔,旋即冷笑:“是,大将军怎么有闲情和你们这些小民计较,但我家潘大人可说不准了,潘大人掌管洛州民生,事无巨细,向来尽心尽力,信与不信,且随你去。”
这是□□裸的威胁,阿檀纵然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连累好心的纪广平夫妇。
她心中气极,又无话可说,只能恨恨地咬了咬嘴唇,丹唇朱痕,恰似掐破了樱桃。
陶氏看得刺眼,用团扇掩住半边脸,神情鄙夷:“看这勾人的模样,装什么正经呢,欲擒故纵罢了,狐媚子。”
阿檀气得脸都红了。
秦玄策独坐房中,拭擦着他的剑。
这几日,他心绪不宁,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层层不休,几乎要把他淹没。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握紧了手中的剑,用白鹿皮一遍又一遍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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