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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崔五魁深深的低下头,很想假装自己不存在。
鞠景仁答道:“顺嫔能书写汉字,笔谈即可,可以不用通事在场。”
这也是本时代朝鲜国上层的常态,能认识和书写汉字,但不会说汉话。
林天帅的御用翻译崔五魁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似乎又有点遗憾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林泰来很周密的说:“前堂人多眼杂,怕会影响顺嫔名声,还是晚间请到内院相见吧!”
鞠景仁面有喜色,转身出去办事了。
崔五魁便对林泰来道:“属下以为,这鞠景仁必然与顺和君母子有所勾结。
不然顺和君母子理论上也是他仇家,他为何要如此卖力推销?”
林泰来对此没太在意,“他也是为了尽可能增加活命的希望而已,所以不惜拉住每一根稻草。”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炭火正旺,室内温暖。
光芒如太阳、巍峨如长白山、再造恩情如三海的林天帅懒散的倚着几案,翻阅着从倭军缴获的春宫画册。
不必怀疑,这时代倭国就有春宫画产业了,也是对大明的出口项目。
(注:朝鲜国三海指的是东海、西海、南海,也就是半岛三个方向的海洋。)
屋门被轻轻的拉开,有人走进了屋内。林泰来轻轻抬头,从下往上扫描。
看到了带着纹的蓝色袄裙,看到了一袭紫红色的华丽大袖圆衫,看到了双手恭恭敬敬的笼在袖中并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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