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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李家将他视为控制胡地的打手,但他也一样在利用你们李家。等到尾大不掉之时,悔之晚矣!”
“哪有这么严重?”李如松坚持说,“老弟也太夸大其词了。”
别说李家父子,就是换成当今任何一个人来问,也不认为问题有多严重。
如果不是顾及到李家和奴儿哈赤的特殊关系,李家又还有很大统战价值的话,林泰来根本就不会废这些话。
于是林泰来又道:“当初倭兵入寇朝鲜,与朝鲜国相邻的奴儿哈赤曾奏请‘征杀倭奴,报效皇朝’。
但被朝鲜国君臣坚决拒绝了,他们宁可等待大明天兵,也不要近在咫尺的胡兵救援。”
李如松不明白林泰来提起这个作甚,“这不是正说明,奴儿哈赤为国出力的心意么?”
林泰来哂笑道:“奴儿哈赤只是故意说说,嘴上表现一下而已,他才不会为了朝鲜国硬碰倭兵。
现在倒是有个真正为国出力的机会,你看他还肯不肯卖命?”
然后林泰来又翻出一份军报,对李如松说:“前几日收到军情,倭兵第二军团攻占咸镜道后,主将加藤清正又率领八千倭兵,从朝鲜越过豆满江(图们江),攻打海西女直诸部落。
我已经给相邻建州女直的奴儿哈赤下令,命其出兵。
要么寻找加藤清正,从后面进行包抄围攻;要么截断豆满江退路,将加藤清正困死在女直胡地。”
李如松脑中构思出东北情势图,频频点头道:“正该如此。”
此时的建州女直疆域有点像是一个三角形,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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