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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修就是矫情!
白芨倒是无所谓对方如何看她,立刻原地打坐调息体内纷乱的魔气。答应阙博的比试对她来说并非全无好处,尽管容易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但也能够促进身体的魔气与灵气融合。
现在的白芨空有上辈子的理论基础,并无漫长的时间探索修炼,将魔气完全地融合。
因此白芨答应了与阙博的对战,她想在实战中磨合身体与魔气的契合度。
“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
声音的来源是田间的那名中年魔修,他一脸心疼地看着被镰刀钉入的树,恨铁不成钢地骂着树下的阙博:“这树我从种下到现在已经一百一十年了!你这一镰刀过去把它砍坏了怎么办!”
他撸起袖子把那镰刀拔下来扔回阙博的手里。
“没看这姑娘身上还有着伤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莽!”
她身上还有伤?
粗心的阙博这才留意到白芨腰腹间的伤口。
白芨身上负伤,正闭目调息。玉昆宗的道袍也染了深浅不同的鲜血,一路上定是斩了不少意图攻击她的魔物。背后只背了剑鞘,不见本命剑的踪迹,想来是迫不得已才以树枝为剑,抗下他的数次攻击。
至于身上的剑伤,一看就出自玉昆宗之手。
“他奶奶的。”阙博骂骂咧咧,“这群玉昆宗的伪君子,有事的时候一口一个好道友,入了魔就踹一边。小人。”
他对玉昆宗可没什么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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