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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是要到了地方才通知当地的囤兵驻将前来迎接。
他听到这有些离谱的回话,头一意识便是此地的知县是在做亲民勤政给他看。
不过想着行程安排,又当是不会提前知晓才是。
但事无绝对,比如来秋阳县前,他便提早给亲信递了信儿。
眼前的亲信冯万河见着燕呈玦微压起的眸子,虽自是个粗莽的兵汉子,可也跟随了燕呈玦多年,主子的一些心思还是能揣度一二的。
他连忙道:“这知县绝非是末将亲眷老交情,也只是来了县里才相熟的。末将也觉得匪夷所思,做知县读书写字的文人,竟教起天天刨地的农户怎么刨地了!”
想着杜衡这两年在县里的作为,以及对冯家家眷的关照,既是燕呈玦都问起来了,他还是帮杜衡说了句好话:“不知王爷可还有些印象,秋阳县知县还是王爷当初提拔之人。”
燕呈玦闻言疑惑:“本王何曾提拔过?”
“陛下继位,地方官员大选之时,陛下曾派王爷做地方官员提选的主考,这秋阳县的知县便是王爷先时提选人之一。”
大选燕呈玦倒是记得,只不过当时他是各府巡选,要说确切的选了哪些人,任职于何处,他怎会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都提到了是他选的人,燕呈玦倒是起了一二兴致,叫停了队伍,他翻身下了马。
“爹爹去哪儿,我也要去!”
见着队伍忽然停了,马车里忽然探出了个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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