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莫不是仗着自己那知县表哥撑腰而疯了不成?她还要不要他那姘头了!”
魏鸿明气的一巴掌拍在桌角上,旋即立马起身披上外袍。
“我瞧这婊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立马让看着何家的人动手,想那婊子是惦记她姘头的很,便给她送个指头耳朵的去也好有个念想。”
管家连忙应声,随之跟上去:“老爷可是要前去县衙回话?”
魏鸿明一甩袖子:“我是举人,吃了官司可差讼师前去本人不到堂,他杜衡也不过是个举人,还想当面审问我,笑话!”
早两年打通官府之前,魏鸿明也没少吃过官司,讼师也都是老人精了,应付下头一场官司不在话下。
待着休庭取证期间,魏家便可将事情摆平。
果不其然,讼师代出席后头一场诉讼很快应付了过去,魏鸿明人都未出面便给那县太爷摆了一回谱儿,提前给个下马威。
然则魏鸿明却未能得意两日,在等着下一场官司开庭前预备是把段雪给处置妥帖,没想到派出去何家的人却被扣住了。
魏鸿明打听消息不得,心头一沉。
这才估摸出段雪是一开始就跟杜衡已经串通了,就等着他出手去拿何家人。
魏鸿明自知草率了,原单凭段雪手头的那点证据不足为据,这朝派人出去胁迫人便罪加一等。
不等魏鸿明想好应对之策,县府里接连又收到了几张状告魏家的状纸。
其中有告魏家欺占粮产,逼良为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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