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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还想见着你这张脸!”
两人不欢而散。
魏鸿明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同管家询问了事情经过。
本就被云青文闹得生厌,而下听闻下头的人办事这么不谨慎,更是生气。
“这雍二在牢里关了两个月脑子也给关锈了不成,做事这般马虎,而下被抓了活该死在里头!”
管家自知魏鸿明说的是气话,道:“所幸雍二嘴巴是个严实的,黄闻广拷问了好一番都没吐出一个字来,而下虽被关进了南监里,但他也都是县牢的常客了。”
魏鸿明吐了一口浊气:“他嘴巴是严,这些年没少替我办事,我是晓得他的。怕就怕那小知县对魏家生了疑。”
“他就是再生疑又如何,没证据的事情又能耐人何?”
魏鸿明压了压眸子,嗤笑了一声:“也是。那小知县就算听了黄闻广的话对魏家有所怀疑,他又能如何。”
然则过了几日,县衙里便出了张公告,此次水利兴修进程稳健有序,黄家不单协助配合得当,还抓住了意图阻碍水利建造的滋事之人。
县府对黄家大为褒奖,赏了城南的五十亩荒地的开垦权,鼓励县中乡绅大户向黄家看齐,同县府朝廷出力。
县中大户早知与县府搭上关系少不得好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好到如此。
临春农桑,紧接着黄家大肆招揽雇农开垦荒地,念及荒地耕种头两年收成不好,同县府请示了收成做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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