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怎么回事?”
黄闻广立回禀道:“昨日下夜里这几个人偷偷混到了石场,意图将场棚中屯放的炸药点燃投于新采打磨好的石板上损毁石料,幸而是石场巡逻的人将其当场抓获。”
杜衡见为首之人一直低垂着个头,他微抬下巴,扣人的县兵便当即捏着滋事者的下巴抬起。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杜衡紧着眉头:“雍二?”
“这年前才放出去没两个月,怎的,这是手脚又痒了安生不住还是说已经痛改前非想来石场上服役啊?”
雍二斜着眸子没脸面看杜衡,两回撞到铁板上,自是心情不佳,也是没得狡辩。
“作何要来石场上滋事?”
雍二未有作答,后头的县兵把雍二的胳膊捏的咯咯作响,雍二咬牙道:“老子就是不爽,看不惯人来人去的修什么水利。火药炸山石轰隆作响吵得老子睡不着!”
“在大人跟前你还敢出言不逊!”
县兵更加大了些力道。
眼见着雍二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嘴里却不吐一句实话,杜衡摆摆手:“把他押回南监去,关在最里的一间,那里隔音好,吵不到人睡。”
雍二闻言张了张嘴,却又无从反驳,闷声被扯了去。
黄闻广见人散去,上前同杜衡道:“草民觉着雍二背后定是有人指使,只是这地痞子嘴巴严实,草民无用未能撬开。”
便是黄闻广不说,杜衡心里头也有数,一个县里的流氓,若是无事怎会想着来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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