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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魏鸿明前去求学也不过是个童生功名,云家扶持女婿,没少花钱打通关系,这才将魏鸿明送进了白榕书院里。
倒是不枉百年名誉的书院,魏鸿明读了几年书中了秀才,后回秋阳县里又中了举子。
不过回了秋阳县后,离了老丈人的地盘,又有了功名在身上,魏鸿明也逐渐暴露了风流的本性,没少厮混在勾栏瓦肆里头,又三五个安置妾室通房。
云青文也是娇养长大的,一到秋阳县丈夫就变了嘴脸,自觉受骗,他哪里受得了这腌臜气,同魏鸿明大吵了一架便回了娘家去。
云家就断了对这女婿的财政扶持,不过届时魏鸿明已经功名在身,也有了不少先时云家扶持的铺面产业,他手头有点钱便前去置办了山林田地雇农给自己生钱。
魏鸿明出手大方,花销不小,虽是有产业生钱,到底是不如老丈人拿钱的时候快和多,他便竭力的压榨雇农与手下与之劳作的老百姓,以此来维持他的大开销。
杜衡叹了口气:“枉云家对他此般扶持。”
秦小满恍然,怪不得云青文脾气那么差,原则是内院不和,气也只有往旁处撒。
不过听其遭遇,他又觉得唏嘘,也并非是每个受妻家扶持的读书人都是良善之辈,多的也是负心薄幸。
他暗暗抓住了杜衡的袖角,所幸是杜衡待他和待秦家数年如一日。
杜衡轻轻拍了拍自己袖口上的手以示安抚:“本官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