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上却是一派屈辱模样:“大人,下官主理县学之事并非一日两日,岂敢行此不公之事。还请大人将举发之人叫来,下官敢与之对簿公堂。”
随后,蒋作无便将月前两个捐钱买了童生功名要进县学之事被拦而闹事的证据提来,洗脱了嫌疑。
杜衡面上微有些挂不住:“是本官失察了,险些错怪了教谕,还望教谕别往心里去。”
蒋作无道:“县学关乎县城教化之大事,大人关心则乱,下官怎会往心里去,往后定将县学之事更加上心不让大人烦忧。”
教谕一脸恭敬,离开理政室却当即变了脸色冷嗤了一声。
以为抓住了些蛛丝马迹便急吼吼的来问责处置,这性子也未免过于急躁了些。
回到办事房,蒋作无叫来了干员:“近来可有谁上了匿名信?”
“小人日日仔细盯着,便是下衙以后也吩咐了人,不曾有人递过信啊。”
蒋作无凝起眉头:“那是他见了谁?怎晓得县学之事?”
“盯着内宅的人前来回报,这些日子知县都不曾出门,也不见有人来拜访。”
蒋作无眉头更深了些:“既是不曾有人匿名,杜衡也未见什么人,平素里谈公事也有王有鑫在旁伺候着,同六房典史谈话一一都转述而来,并无不妥之处,那还能是谁。”
“小人愚钝。”
蒋作无看着日日贴着杜衡殷勤的王有鑫,眉头微凝。
虽有猜测,但却也并不曾叫来王有鑫,不叫一点小事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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