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木棍在地下写划:“你看看,我这字写得更好些了没。”
杜衡瞧着地上的字:“端正了不少,以后也是能自己落名字的人了。”
王柱子应声:“等再过两年我想去县城里找个活儿干,家里拢共没几亩田地,几个哥哥都不够分。我会认两个字在城里的出路也多些。”
“你这么想便是极好的。”
两人没说几句话,院子里径直就来了个妇人,李晚菊拉着脸进来,直接到杂物屋里拎着把锄头出来。
“家里的锄头坏了,借一把过去用着。”
杜衡没说话,李晚菊提着锄头盯着他:“咋的,你还不乐意啊?”
“你家那个缺点什么都过去要,每回进城都蹭着他二叔牛车去县城,算的可精。”
阴阳怪气了几句,李晚菊才提着锄头出去。
“这秦娘子也是,又没说不借给她就巴巴儿的骂。”王柱子朝着外头做了个鬼脸:“就属她嘴最多。”
杜衡倒是没把话放在心上,却也察觉了不便:“若自家有条牛可就好使了,且不说不用有求于人,到底自己方便。”
王柱子道:“那当然方便,套个板车进出城,平素拉运东西,开春儿耕地犁田,处处都可用。可这牲口是稀罕的,谁家有个驴啊牛的体面的很了,价格贵上了天去。”
“家里娶亲牵个羊驴的做礼钱,拿得出手的很,方圆百里都能拿出来夸赞。”王柱子开着杜衡的玩笑:“还是衡哥好,这做上门全然都不必愁礼钱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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