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觉得杜衡是真把他当小孩儿看。
可是好似也没什么不好。
听到他的话,秦小满应了一声:“嗯。”
今年秋末刚入冬的时候,有个手脚不干净的男子溜进了家里来,开了他的粮仓差点就扛走了一大麻袋的稻谷。
他至今都记得,黑黢黢的夜里,那男子鬼鬼祟祟的这屋寻到那屋,手段厉害的很,用一根铁针就把锁给开了,门闩也能轻轻悄悄的松动。
若不是他夜里喝了一碗水起夜,当真是不敢想那男子发现屋里就只他一个人会发生什么。
虽最后并未损失什么,这事儿还是在他心里落下了病根儿。
好长的日子夜里闭上眼睛都是那张三角眼,鹰钩鼻的麻皮脸。
后头想着这样下去不行,他便去找到赵杞,问而今两人到了年纪什么时候能成亲,若非去问,他都还不晓得赵家早有做悔的心思。
“我记得二叔跟我说过,想你到那边去过,也会安全许多,怎么不愿意去呢?”
杜衡一开始得知独秦小满一个人住着便唏嘘,一个小哥儿住着终究不是好的选择。
秦小满闻言翻了个身,对着杜衡睡的方向:“二叔打小就待我好,能跟二叔住倒是我爹去世后的好安排。但我那二婶儿你也是见过的,我记事起就跟他不对付,先时为着我到二叔家过的事儿,家里日日都在吵,没一刻安宁。”
“我二婶儿的意思是我不能白过去住,家里的田地不肖说也归那头,且还要县衙赔的抚恤金拿去当做抚养费用,往外头还说是做嫁妆给我存着。我还能不晓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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